李锋很优秀。
可跟林文翰比起来，他啥也不是。
之前面临秦氏林家的打压，李锋还能反抗。
现在林文翰亲自出手了，他的结局注定是被踩死。
永世不得翻身！
所以，众人从一开始的看笑话的心情，转变成了同情怜悯李锋。
只有弱者，才是被同情的。
面对众人同情的目光，李锋的神情一直很淡漠。
他抬眼，迎着用一种胜利者姿态俯视着自己的林文翰目光，淡淡道：“林文翰，如果就这点手段的话，我真不知道该服气什么。”
“嗤！”
李锋此话一出，大厅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嗤笑之声。
之前那些同情和怜悯的目光，纷纷变成了冷笑和讥讽。
本来以为，面对林文翰这种强势碾压，就算是再头铁的人，此刻也该低头服软了。
没想到，李锋居然还死鸭子嘴硬。
骨头硬可以，也该有个限度。
而李锋这样的硬骨头，那就是不识时务，看不清形势。
“李锋，你今天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自己，再强行装的话，就没必要了吧。”
“能让林少亲自出手，你已经此生无憾了。”
“见好就收吧，林少都给你台阶下了，你不能不识好歹。”
“识相的话，李锋你现在就跪下来给林少磕个头，我相信以林少的宅心仁厚，也不是非得踩死你的，毕竟你跟他都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。”
“没错，我觉得林少其实就是要你一个态度而已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，许多人七嘴八舌的开口。
这些人有林文翰身后的跟班，有秦天阳谢星辰等人，也有一些置身事外，只是来看热闹，此刻却为了讨好巴结林文翰而主动卷入进来发声的看客。
听着这些话，哪怕心理素质强大如林文翰，也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相比报上次的仇，弄死李锋。